與書結(jié)緣
我與書結(jié)緣,是受了父親的影響。記得小時候那會兒,人們解決溫飽都是問題,更別說娛樂啦。一個村子里大概只有兩三家有電視 ,人們吃過飯后就是坐在一起閑聊,孩子們就是玩捉迷藏的游戲。而我最快樂的事是:吃過晚飯坐在炕上和妹妹們圍在父親身邊聽父親講故事,猜字謎。父親的故事總是很多很多,父親講得繪聲繪色,我們聽得如癡如醉。每次聽完,總是意猶未盡,然后纏著父親再講一個。父親總是詼諧地說“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于是我們只能帶著對故事的渴望入睡。那時 ,我覺得父親好厲害,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的故事。父親告訴我,好好讀書,看的書多了,你就成了滿腹經(jīng)綸有故事的人了,從那時起我對書有了莫名的渴望。
小學(xué)時光
真正與書結(jié)緣是小學(xué)四年級,有一次父親從城里的伯父家拿回來四本《小學(xué)生優(yōu)秀作文選》,那是我第一次接觸課本以外的書籍。盡管只是幾本薄薄的作文書,但對我的吸引力遠比一顆糖的誘惑力大(那時糖也是奢侈品,只有過年才能吃到)。拿到書,我如饑似渴地讀起來,第一次領(lǐng)略了詞句的優(yōu)美,第一次知道了作文可以那樣寫,第一次知道了敘述一件事要有主次之分,第一次......那幾本作文書被我翻來覆去的讀,有好多篇都能一字不落的背下來。自那以后,每次寫作文,不再是“狗咬刺猬——無法下口”,其實那時的作文大部分都是仿照優(yōu)秀作文來寫的,那幾本書陪我度過了小學(xué)時光。
第二次與書結(jié)緣是初一下學(xué)期,同村同學(xué)兼好友借給我一本小說,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觸課本以外的厚書。直到現(xiàn)在我都記得非常清楚,是岑凱倫寫得言情小說《聚散倆依依》。從此我迷上了小說,看得最多的是金庸的武俠小說:“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我基本上都看了,古龍、臥龍生的也看了不少。言情小說看得最多的是瓊瑤寫的,我對小說的癡迷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書本置之度外,一心只讀小說。怕老師發(fā)現(xiàn),上哪門課就把哪門課的書皮(那時的書皮都是自己用報紙或牛皮紙打的)包在小說上,從而每次偷看“閑書”從未被老師發(fā)現(xiàn),我不禁為我的小聰明沾沾自喜。那時只要誰借到一本書,我總是想方設(shè)法借過來一飽眼福。同學(xué)們給我起了個外號“書仙”。由于對小說的癡迷,學(xué)業(yè)被我荒廢了,成績一落千丈,中考名落孫山,不得已走上了復(fù)讀之路,那一年我收斂了很多,但是對書的熱愛絲毫未減。
上了高中,由于學(xué)業(yè)繁重,讀書的時間相對少了,但是高中三年,我讀的書卻豐富了起來,不再局限于武俠、言情小說。從雜志《青年文摘》到《意林》到《心靈雞湯》,從小說四大名著到巴金的愛情三部曲《霧》、《雨》、《電》,激流三部曲《家》、《春》、《秋》,老舍的《駱駝祥子》,魯迅的《吶喊》、《阿Q正傳》再到外國名著《簡愛》、《呼嘯山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等等。現(xiàn)代詩人臧克家曾說“讀好文章如飲醇酒,其味無窮,久而彌篤”。讀意林,一則小故事蘊含了大智慧,一則小幽默講述了大道理,從小視角找到了大意境。讀名著使我開闊了視野、豐富了知識。通過書中的文字,我了解了不同時期的社會狀況,也讀出了那個時代背景下人性的善與惡。通過讀書,我的閱讀水平大大提高,也有了良好的語感,對語言的感知和理解也大大提高,也可以行云流水地寫出文章來。這也許就是“厚積薄發(fā)”吧。最讓我喜愛的書是路遙的《平凡的世界》,第一次接觸此書,是高中畢業(yè)的那個暑假。第一次讀她,感動的我淚流滿面。感動于少安、少平、蘭香、蘭花的兄妹之情,感動于少平與曉霞超越門第、超越地位、超越世俗偏見的愛情。感動于少平對知識的渴望與對雙水村之外世界的渴望為之付出的艱辛。上大學(xué)后我買下了這套書,并且不止一次的讀她,直到現(xiàn)在我還是一字不落的去讀。
看到一本好書就惦記上了
書非借而不能讀也?
最大的興趣就是書